也有道理,三年前去府城考试,前前后后花了两百两银子, 这种情况多来几次, 我家也撑不了多久。”
听到这, 刘致远也感慨颇深, “说来惭愧,为兄读书已余十二春秋,家资都快耗光却只得童生的功名,真真对不起列祖列宗。”
“致远兄不用妄自菲薄,”慕耀摇头,“三年前你还年轻没有经验,今年必定心想事成。”
“不是所有人都跟你和弟妹一样,”刘致远苦笑一声,“天纵之才的人只是少数,绝大部分人都很普通,字要笔耕不缀去练,书也需日日不停诵读,不过三年的时间而已,又能长进多少?”
二十四岁,年纪已经不小。
上有父母侍奉,下有子女要养,精力又比不得少年时专注。
最多再考两次,如果还不行,自己就会彻底放弃。
毕竟,科举再好,也得先保证全家老小的活路。
吕泊崖也很感慨,“倘若这次能侥幸考中秀才,我就去书院求学,即便倾家荡产,也要为自己博一次。”
“书院门槛这么高?”
“童生也能去,但是没必要,”吕泊崖解释,“教谕有举人功名,教导普通人绰绰有余,书院虽然好,可花销太大,压根耗不起。”
“拿东湖书院来说,”刘致远举例,“束脩每年十七两,房租至少得准备三十两,再加上笔墨纸砚消耗,每年都得五十两往上。
倘若买书、应酬,这个数字还不知要翻几倍,我家收入每年就七八十两,泊崖情况稍微好一些,也不到三百两。”
简而言之,还是太穷。
慕耀深深皱眉。
原以为家里的钱已经够用,现在来看,根本不是这样。
看来,还是得想想办法。
“算了,不说这些,”慕耀转移话题,“你们这么用功,区区秀才,定然不在话下,我娘子习惯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