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兴奋中夹杂喘息的叫喊声吵醒,不解地望向隔壁,“慕相公和南崽在干嘛?”
一二三四,二二三四…
盖房子夯地基吗?
“不清楚,”行舟并不关心别人家的事,尤其是隔壁,“他们家整天大门紧闭,根本看不到院子里的人做什么。”
“你去搬个梯子,我来瞅瞅。”
“您竟然想偷窥?”行舟目惊口呆,“不是吧不是吧?”
老爷是彻底疯了吗?
在府城都有头有脸的人物,竟然做这种毁人三观的事!
这样想着,他哭丧着脸抱住老刘大腿,“不行,就算您卖了行舟,小人也不能眼睁睁看着您把刘家推入深渊。”
老刘一头黑线,“要不要这么夸张?我就瞅一眼他们做什么而已!”
大早上就这么活力十足,指不定又弄出什么好东西。
商人的直觉,老刘觉得自己必须得弄清这件事。
“那也不行,小人绝对不能放任您做如此败坏道德之事!”
不想搭理行舟这个铁憨憨,老刘直接抽腿,却被抱的更紧,“你在做什么?赶紧给我松手!”
兔崽子,这是要弑主吗?
“不行,除非您答应小人不做丢人现眼的事!”
“滚蛋,”老刘气的叉腰,“你才丢人现眼!”
他堂堂刘家家主,有那么没品?
行舟充耳不闻,执拗地扒着老刘,不达目的不罢休。
僵持一刻钟后,老刘累了,“算了,懒得跟你这个蠢货计较,走开!”
行舟还想纠缠,却收到老刘带着警告的眼神,才下意识把手松开,“老爷……”
老刘在府里严苛又威严,几乎所有下人都畏惧他。
到了落安镇不用处理生意,再加上要修身养性,才放缓态度。
对于一直陪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