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叫我说就该让他退学,免得带坏学堂风气。”
“这得看夫子怎么想。”
夫子气炸了,理都不理跪在书房的爱徒,来回踱步。
良久,黑着脸咆哮:
“慕知智,你让为师很失望!”
“你是聪明人,应该知道这次事多严重,不孝这顶帽子不摘下去,别说考取功名,就是学堂你都待不下去。”
“你说你,平时那么谨慎,怎么就着了小人道?”
“学生有愧夫子教导,”慕知智态度很端正,“任打任罚,只求夫子别气坏自己。”
“可想到补救的法子?”
“祖母身体一直硬朗,稍后我会让家人证明,学生为自己快活诓骗夫子,乃欺师,等处理好家事,就来负荆请罪。”
“你还年轻,意气行事也正常,去吧,先回家看看,处理好事情再过来。”
“谢夫子爱护。”
重重地磕三个头,慕知智轻手轻脚退出书房。
刚出门,脸就刷一下绿了,“到底是谁害我?”
这么下流的招数,应该不是同窗。
那群书呆子只会看书背书,穷的连笔墨都买不起,根本拿不出银子收买人!
难道是花烟馆男客?
也只有他们才知道自己行踪。
该死,自己油腻不受窑姐待见,关自己什么事?
有本事就藏的严实,一辈子别被找到!
充耳不闻同窗的讥笑和议论,他面无表情回学舍收拾东西。
“呦,智大才子回来了?今儿怎么没去花烟馆潇洒?”
“这身衣服没见你穿过,新买的吗?”
“听说你日日左拥右抱,真看不出来,你身体竟然这么好。”
“闭嘴,”慕知智冷冷剜舍友一眼,“即便我落魄,也不是你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