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不其然,天刚亮,原本平静的落安镇就喧嚣起来。
“听说了没,桐花巷有个人,光溜溜的躺在地上一夜!”
“不是还穿底裤吗?”
“害,不都一样,就问在做诸位,谁敢穿着底裤就乱跑?”
“确实有伤风化!”
“据说被人敲闷棍扒光扔在桐花巷,好损,这样搞,谁还不知道那小子不老实?”
“他被扔在桐花巷还真的不冤枉,这小王八看着正经,其实夜夜宿在花烟馆,玩的特别花,跟好多姑娘都有一腿!”
“不是吧?毛都没长齐就学文人风流那套?”
“可不是,我们花钱找姑娘,还要用他挑剩的,活该被敲闷棍!”
换成女人,这种伤风败俗的事,会让人青灯古佛了此残生,甚至以死明志。
但是对男人,尤其是文人,虽不光彩却不致命。
落安镇讨论的激烈,是因为镇上长年平静,难的遇到这种笑话。
赵嘉也是这样认问。
他借口买肉出来打听消息,听到的只是各种各样的调侃,连骂慕知智不要脸的人都没几个。
回到家后,愤愤不平,“耀哥,合着咱们忙活一夜,只是给大家伙添个乐子!”
慕知智除了丢人,屁事都没有。
早知道,该狠狠揍一顿出气。
慕耀挑眉,“这不是也挺好?”
“咱们不是要给你前爹教训,这程度怎么够?”
“过几天跟着我认字吧,不聪明就得多读书,”慕耀按住眉心,“这事不是表面看起来的那么简单,镇上人确实不在意,可夫子不会,慕海更不会。”
这两人若知道慕知智借口祖母病重押妓,也不知会心堵成什么样。
听到这些,赵嘉立刻来了精神,“夫子会开除他吗?”
“大概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