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机会确实大,”慕耀实事求是,“咱们这个堂侄,做学问如何且先不论,做人倒是挺谨慎的,即便经常不回家,也没传出半个不好。”
什么去同窗家,鬼才会信!
分明是不知道在哪里胡混。
“对,”苏黛也非常赞同,“秋闱他应该能考中。”
如果,剧情没彻底崩。
夫妻俩简单交流几句,就开始做早饭。
照例一锅养生白粥,看后院韭菜长的茂盛,剪了一些和面做韭菜盒子。
出锅后,她没有照例让南崽先偿,而是用箩筐装了起来,“慕耀,这些给隔壁送去!”
“吃完饭再送吧,”慕耀不太情愿,“现在太早,说不定人家还没起。”
“也行,到时候还能加两碗粥。”
两人说话时,隔壁主仆俩又在相互瞪眼。
“大早上就这么香,简直不给人活路,”老刘丧气地垂下头,“行舟,你说咱们的媚眼是不是拋给瞎子?”
这特么多久了,隔壁还是郎心似铁,没有一点动静!
“啊这,”行舟纠结地抓头发,“莫非是我暗示的不明显?”
“肯定是!”老刘自觉找到理由,“他们交际简单,鲜少跟人打交道,有些话术不明白也正常。”
“那,”行舟试探地开口,“我把话再说的直接点?”
“也不大合适,”老刘眉头紧皱,“这样太奇怪,很难不让人心生防备。”
“这不行那不行,”行舟抓狂,“老爷,您说还能怎么做?”
“你问我?”老刘瞪一眼行舟,“老爷我要是啥都包办,还要你做什么?赶紧给我想办法!”
就很无奈!
行舟偷瞄着老刘面无表情的脸,躲在墙角转圈圈。
少顷,他干脆破罐子破摔,“老爷,要不您干脆上门蹭饭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