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就阴损,若是再搞得别人家破人亡,不说心里过不过意不去,生意肯定长久不了。
而且,他已经让人试探过,这人看起来人模人样,其实并没什么本事,但是溪下村的慕家人却不好惹。
反正已经捞到不少油水,为一个窝囊废得罪整个村子,根本划不来。
看着赌坊毫不留情把自己关在门外,慕兴恨得不行,却碍于门口两个煞气冲天的打手,不敢动作。
最终,只得缩着脖子离开。
刚走没几步,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,当即,额头青筋直跳,“慕知智,你怎么还在镇上?”
慕知智被突然而至的声音吓一跳,转过头才发现是自己亲爹,“爹,你怎么故意吓人?”
“你还没回答我,”慕兴一脸严肃,“清明前两天学堂就会放假,你怎么还在镇上,这方向,你去了桐花巷?”
落安镇的桐花巷,是男人们隐而不宣的温柔乡。
那里有镇上最大的勾栏院,旁边几户也家家接客,某些地主的外室也被安置在此巷。
毫不夸张,只要提个名字,就能勾的人遐想无限。
当然,慕兴并非生气儿子去了桐花巷,而是气儿子没带自己。
“本来我想昨天回去的,”慕知智解释,“小月一直缠着不让走,爹,你怎么也在镇上?”
“我,”慕兴眼神不自然地往外飘,“有点事耽误了。”
说着,怕儿子继续追问,连忙催促着回家,“时辰不早,再晚你奶该让人找来了,咱们快些赶路。”
“行!”
一路上,慕兴心事重重,愁眉不展。
慕知智几次询问,都被他敷衍回去,当然,也就忘记解释家里已经把二房过继的事。
老宅一行风风火火上山时,慕耀已经牵着妻子和儿子下来。
少了二房,慕家好像并没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