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出来,我才不犯傻。”
“这么说就不对,我们那主要拼运气,昨日有个客人一夜赢了两百亩地,今儿包场酒楼请客,这事难道您没听说过?”
慕兴还真没听说过。
发现李清湖不见后,他就战战兢兢找人,实在找不到,才回家认错。
刚来镇上就看到慕耀,这会儿还没来得及闲逛。
“要不,”慕兴还是没记住教训,“先去看看?”
“成,小人这就带您去。”
翌日一早,慕耀起来给骡子喂草料。
“豆豆,记得今天机灵点,丢了咱们家的人,别怪我以后不给你吃饱。”
这头骡子其他都好,就一点,死倔死倔。
但凡感觉饿,就嗷嗷不停要吃的,哪怕在半路,也不给主人面子,一只蹄子都不往前迈。
慕仓一脉虽然享受族里香火,到底没有直系血亲,族人只是随便烧点黄纸,其实挺寒酸的。
为了让地底下的祖宗好过点,慕耀买了半个店铺的金元宝,这些东西不能压,所以并不打算带豆豆的口粮。
“挤挤还是有空的,”苏黛建议,“要不还是带点草料吧,再苦也不能饿孩子不是?”
“不能惯着,”慕耀掷地有声,“咱们家豆豆本来就吃的比别的骡多一倍,万一养的胃口越来越大,我的时间,岂不是全要花在割草上?”
想想就恐怖!
“那就多带根胡萝卜,”苏黛坏笑,“万一真半路撂挑子,就放在前面吊着它,不信这样还赖着不赶路。”
夺笋啊这是!
慕耀觉得主意非常棒,轻咳一声装模作样斥责,“豆豆这家伙,半点活不干,就知道吃吃吃,确实该体验下人间艰苦。”
两人相视一笑后,不约而同摸摸骡子头安慰。
两刻钟后,慕耀架着骡车回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