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不想说,“算了,你忙吧!”
也不知这份体面的活还能干几天?
这样想着,他干脆破罐子破摔,凉凉地瞥沈万一眼,走进酒楼消愁。
杂货铺总共有四人,除了慕兴和沈万还有个老掌柜和小厮,两人都是钱府的下人。
看到这一幕,老掌柜顿时眉头紧缩,“慕账房这是准备辞工?”
一句话不说直接旷工,着实无礼。
“随他吧,”沈万无奈,“确实是我对不起他。”
“话不能这么说,”掌柜很不赞同,“慕账房的脾气,也只有咱们受的住,换成别家,早就把人辞退。”
本事不大屁事多。
账本要别人裁好,偏差一厘都不行。
笔墨纸砚不要便宜货,说什么影响字迹。
冬天嚷着烧炭,夏天要求新衣,逢年过节又暗示送礼。
短短两年就让人精疲力尽。
掌柜真心不想再与慕兴共事。
钱家并没什么底蕴,钱老爷这一辈才发家,家里一共两个铺子,除了杂货铺外,还有一间粮铺。
刚开始没请账房,后来开杂货铺搞不定才聘请慕兴。
不敢让外人一直把持账本,才把沈万送过来学习。
“唉,也是没办法的事,总不能一直让外人管账,三五年还好,长此以往,谁知道会不会生出坏心。
回头求下姨母,多少补偿一些吧。”
说话间,两人已经基本确定,慕兴要完。
另一边。
慕耀回到家,神色依旧深沉。
“相公,你还好吧?”
苏黛试探出声。
换位思考,这事换成自己,绝对会气到爆炸。
慕耀到现在没个反应,她心里毛毛的。
“我没事,”慕耀摇头,神色莫名,“过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