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一点,大伯娘就忍不住的阵阵心塞。
“怎么就不是我们家苗丫呢?”大伯娘又一次在心里感叹,冬暖的运气怎么就这么好呢?
而冬暖在沉默半天之后,这才眉眼轻蹙,面带烦恼的问道:“可是,束脩要怎么算呢?咱们一家人,我肯定不能按着夫子的收费标准来跟大伯娘要钱的,但是也不可能不收钱啊,我中午晚上还能编鱼篓子,编筐,还可以去林子里转转,看看有没有什么好吃的果子,时间安排的很紧,而且大伯娘是咱们家里最明事理的人了,想来也不愿意亏着我,对不对?”
大伯娘:。
话都让你说了,我说什么?
大伯娘万万没想到,冬暖思考了半天,都是在想着怎么跟她要钱的事情。
她原本的打算就是想拿着冬老头他们压下来,让冬暖不好开口要钱。
“那我以后每天傍晚回来,教冬苗姐姐半个时辰,费用就按半个时辰一文钱算,总得意思一下吧。”冬暖算了算廖秀才那边的费用,又报出了自己的价。
一天一文钱?
如果一个月不休息的话,那岂不是要三十文钱?
而且每天就学半个时辰,你怎么不去抢???
大伯娘咬了咬牙,险些没控制住脾气,可是她很能忍,最终咬了咬牙还是忍下来了,连笑都没变一下,就是有些僵了:“暖丫啊,一家人其实有的时候也不必算的那么清楚,以后你冬旭哥哥出息了,不是带着你们也跟着沾光嘛,一天半个时辰,你就当打发时间,顺带着教教你冬苗姐姐。”
冬暖正欲说什么,冬老太从一边过来了,沉着老树皮脸说道:“行了,暖丫,别推三阻四的,都是自家姐妹,谈什么银钱不银钱的。”
这件事情,大伯娘之前确实跟冬老太通过气,冬老太也很看重冬苗这个大孙女。
此时她一开口,大伯娘悄悄松了口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