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伤的可重了,阿奶给敷了不少的草木灰,还费了一块布条子,在家里躺了大半天,浪费了不少的功夫,细算下来,钱可是不少,二伯娘要怎么赔?”冬暖笑眯眯的开口,说的话却似冰冷的尖刀,字字都往二伯娘心上刺。
二伯娘气到快要昏阙,努力的稳稳心神,这才不讲理的说道:“那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,不算数了,谁爱赔谁赔,我不赔!”
“那阿娘,咱们也等等,等冬杏长好了再说呗。”二伯娘不讲理,冬暖也跟着不讲理。
二伯娘气得白眼翻了一个又一个的,最后终是受不住,眼皮子一翻,砰的一声晕倒了。
冬杏原本还掐着腰,跟斗鸡似的站在那里等着她阿娘给她出气呢。
万万没想到,阿娘就在她身边倒地不起,把她吓得僵在那里,半天不敢动弹。
还是冬老太不耐烦的抬抬手道:“杏丫,看看你阿娘怎么样了?冬晌哪去了,死人啊?不知道把人扶回去?”
冬老太才不愿意去管儿媳妇怎么样,所以张口就叫二伯娘的二儿子。
冬晌在外面野呢,还真听不到这么远的召唤。
最后还是冬杏和大伯娘把人扶回屋里,又是掐人中,又是喂水的,总算是把人弄醒了。
二伯娘一醒,嘴里就开始骂骂咧咧:“冬暖这个小贱人,看我不跟她拼了,我不活了啊,被个小辈指着鼻子……”
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呢,就听到冬老太在院子里,阴沉沉的声音:“老二家的,你如果想现在就滚回娘家,你尽管骂!”
二伯娘一听这话,就知道老太太不乐意了,心头存着火,嘴上却不敢再多说什么。
大伯娘只是把人弄回屋,倒是没多劝。
二伯娘平时嘴上不饶人,妯娌之间关系并不好,哪怕是看着笑面一般的大伯娘,也不愿意跟这个弟妹说话。
所以,敷衍的说了几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