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地方做太监。”
“老婆子如今能够安度晚年,想做甚便作甚,都是做了好事的福报。”
段怡吃得满嘴都是油,听到这话,顿时明白了黎云的用意。
她余光一瞟,却见崔子更那厮不由自主的紧了紧腿,终于忍不住捶桌大笑起来。
接下来谁也没有说话,黎云坐在那里撸猫儿,忙着给段怡端茶倒水;七婆子则又拿起了话本子,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,三五不时的还念叨上几句,这狗东西就应该拖出去嘎了!
崔子更则是站在那小食摊子前,煎了一盘又一盘。
待段怡吃饱了,那黎云给她递了帕子,方才说道,“大王,老夫且去瞧瞧程将军那头有甚需要帮忙的,他们从江南来,到底不熟悉黔中。”
“我乃黔中刺史,这是我的职责。夜里头便请大王住在这黔州使公府中,我已经命人收拾好了。”
他说着得意洋洋地横了崔子更一眼,像是方才发现似的,惊呼出声,“七婆子,你怎么可以叫客人一直干活,你却是坐着!要不得要不得!”
那七婆子啧啧了两声,将书一搁,接过崔子更手中的铲子,将他一推我,气势如虹的说道,“怎么这多人来排队吃!莫不是瞧这小郎君生得好?”
崔子更放下袖子的手一僵,快步的拉上了吃饱喝足的段怡,飞快的离开了那小食摊子去。
七婆子瞧着二人的背影,摇了摇头,喃喃道,“哪里有甚输赢,不过都是两败俱伤。”
崔子更拉着段怡一路疾走,上了一座拱桥方才停了下来。
风顺着河水轻轻吹来,水面上波光粼粼的,不远处地太阳慢慢落了山,天边霞光一片。
那河道两侧,偶有几丛芦苇,里头发出了咕咕咕咕的不知名鸟儿的叫声。
河面之上,落了一些金桂,散发着幽香。
段怡趴在那栏杆上,心中一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