添新本事了。”
走在前头的敖叙一个踉跄,险些摔倒在地, 他不敢置信的回过头来, 控诉的看向了段怡,“这……这也是军中模样?”
崔子更同段怡齐刷刷的点了点头,“现在回去还来得及。”
敖叙抿了抿嘴唇,继续朝前走去……军中可真可怕!
段怡同崔子更在他后头远远地跟着,一边走一边记着路。这路弯弯绕绕的,统统都是羊肠小道,许是因为走的人少,是以四处都杂草丛生的,三五不时的,还能跑出一只野兔子来。
段怡指了指胸前挂着的河山印,“等我一回到段家,黄雎定是会找我来拿河山印。这东西我外祖父不要,我也不要,你想要给你,不过得等我杀了黄雎报仇之后,方才谈条件。”
段怡说着,看向了崔子更,见他眼神淡淡,却是皱了皱眉头,“你看上去,也并不是很渴望这东西,那你为何,还要来拿河山印?”
崔子更仰起头,看了看那陡峭的山壁,白雾蒙蒙的,看不清楚上头的状况。
谷鰉
“我想要河山,自己拿便是。这东西,有了是锦上添花,没有的话,那也不妨碍什么。楚村长给你的锦盒里,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,放的应该是王大人带出来的传位圣旨。”
段怡一听,方才想起那东西来,她想着,胡乱的解开了那包袱,直接扔给了崔子更,“你打开看看,这破石头硬得很,别硌着我的灵机了。”
她说着,又红着脸,对着睡着了的灵机,亲了一口。
崔子更一瞧,脸微微一红,他佯装咳嗽了几声,清了清嗓子。
段怡若是做了阿娘,也会像他阿娘一样,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吧。
他想着,甩了甩脑袋,把包袱捆好了系在自己身上,“先生在上头肯定已经等得着急了,咱们先上去再说。你就这么信得过我,不怕我拿着河山印跑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