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那郎君打小身体就不好,身子骨弱的很...”
听到这里,贾六心头一跳,手中一紧:“这么说,你与他不曾洞房过?”
春花怔了下,想之前丈夫让奴才问秋桃的那些事,知这位丈夫对她从前多少有些芥蒂,更加不好相瞒。
坦言相告她与那陈家少爷洞过房,但陈家少爷成婚不到三个月就病死了。
“他家里人说是我...说是我让他不知节制才累死的...母亲气不过便将我领了回家...”
春花说这件事时,虽有些脸红,但还是大方直言,不像未出阁的姑娘羞羞答答的。
贾六不信女人还能让男人累死,摇了摇头后问道:“这件事你阿玛知道吗?”
“母亲不敢告诉他,后来接到阿玛的信让我来四川成婚,知瞒不住,才回信阿玛说了我的事...”
说到这里,春花小心翼翼看着新夫君,“你不要怪阿玛,他一开始真不知道。”
“我怎么会怪阿玛,所谓千里姻缘一线牵,你我能在此地同处一屋,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...”
贾六真是释怀,生不出对老丈人半分怨意。
看着一袭白衣楚楚可人的春花,心中怜意更盛,抬手轻轻抚摸于她,有些不解:“你都被他们家赶出来了,何以还要还要为他戴孝?”
“总是夫妻一场,原是打算替他守上三年的,哪知阿玛他...”
春花眼中有泪水,看来她那成婚不到三个月就病死的丈夫,生前对她应该还是很好的。
见状,贾六不由更是怜爱,对春花言道她若真要为死去的丈夫守节三年,他不会强人所难。
“有情有义,总不是坏事,”
正说着,外面传来秋桃的声音:“小姐,姑爷。”
春花忙看向门口:“进来吧。”
“是。”
进屋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