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是不停的喝,坛子是不停的开。
大伙气氛到了,贾图鲁气氛也到了,拉着那新达苏的手竟是红了眼睛,泣道:“是我连累了你,是我连累了你啊。”
“大人再说这话,卑职就从这山跳下去好了!”
酒劲上来的新达苏酒后吐真言,泪水止不住的流:“大人待我们这帮关外汉子这么好,卑职无以回报,今后愿做大人的鹰犬,替大人效犬马之劳!”
“对,做贾大人的鹰犬!”
众虎衣兵一个个摇摇晃晃的举起酒碗,争先恐后干了,似乎不这样做不能表达他们此时内心的真挚。
“不是做我的鹰犬,是做朝廷的...嗝,是做朝廷的鹰犬...”
贾六酒虽然已经多了,意识尚有一丝清醒,急忙纠正众索伦兵不当说法。
“朝廷是什么,朝...朝廷当咱们是...当咱们是人吗?...照卑职说,大人就是朝廷,朝廷就是大人!”
新达苏“咕嘟”一口把酒闷得干干净净,这话发自肺腑。
“好兄弟,好兄弟...”
贾六舌头明显大了,说话都不流利了,可偏要端着碗同人家虎衣兵再走两个。
玛德里见状,赶紧上前对虎衣兵说贾大人多了,怕是不能再喝了。
“胡说!和那帮当官的喝酒,老子我是能少喝就少喝,能不喝就不喝,可跟弟兄们喝酒,就得往死里喝!”
贾六碗一端,“弟兄们,为了大清,干了!”
“咕嘟咕嘟”,倒是有半碗酒顺着嘴角流进了脖子里。
“为了大清,干了!”
众索伦兵哪见过这样的大人,莫说喝酒醉死,就是刀山火海也不回头。
不胜酒力的贾图鲁还是被二杨抬了回去,酒宴却是继续。
欢声笑语有,豪言壮语有。
到了最后,却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