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,看着远处通处小金川腹地的弯曲山道。
昨日番贼悬挂的旗帜和长布已被营兵扯下丢在火中焚烧。
江西绿营来时一千人,现在能战的只有三百多人,死伤近七成。
吉林虎衣藤牌兵减员三分之一,贾六的旗汉特攻队也牺牲13人,伤26人。
上千人的伤亡换得一座空堡,金川这地方有多难打可见一斑。
背后二将沉默。
“福大人的死,朝廷真要追究,你二人难辞其咎,最好的结果也是摘掉顶戴。”
转过身来的贾六不是威胁郭、新二人,而是确是如此。
最坏的結果是什麼,不必明言。
新达苏嘴巴微张,想说这件事分明是你贾图鲁搞出来的,凭什么后果由他们承受。
但说这话有什么用?
福康安是皇上宠爱的大员,贾图鲁就不是了?人家刚刚娶了格格,赏了双眼花翎!
郭秀面如死灰,難看的吓人。
“福康安有勇无谋,年少輕狂,骄狂自大,不听劝谏,不恤士卒,执意强攻,死于流弹,上对不起朝廷,下对不起死难将士,本官认为他死有余辜。”
贾六下了定语。
要让乾隆连火都发不出来,当然得让他的宠信的福小三子变成十万大军公认的蠢货才行。
真是你乾隆私生子,也没话说。
何况,众所周知福康安是已故大学士傅恒的儿子。
郭、新二将都是一怔,如果事情是这样的话,他二人似乎就有救了。
“大将军面前,我也是这个说法。便是皇上问了,亦是如此。”
贾六不动声色看着郭、新二将。
片刻之后,郭新道:“末将可以做证,福大人太过鲁莽,以致身死殉国。”
新达苏犹豫了下,没有说话,却是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