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师旅级干部为基础组建的将校班。
玛德里、刘德他们顶多算个营连级,怎么比?
杨遇春却能陪席,不为啥,就因为他是贾图鲁大人的心腹。
贾六不爱喝酒,今天却破例陪一帮下级侍卫们喝了两碗。
一点架子也不端,什么荤段子,划酒拳啥的,来者不拒,不时讲两个绝妙的,把个气氛弄得跟晚会似的。
完事,结账,叫酒楼直接叫来几辆马车,把人全拖到下一处娱乐场所继续。
要的就是个尽兴,花点钱算什么。
指不定将来需要这群人帮贾图鲁打开乾清门,共富贵呢。
因此,必要的投资是半点都不能省。
老鸨过来问什么价位的,贾六不二话,直接扔給老鸨两张五百两银票,就一个條件,一定要将弟兄们服务到位。
乐得老鸨笑得跟春天的花朵似的,差点给贾六跳一曲谢谢你。
“吆!”
一众花枝招展的姑娘如群狼般将一众醉熏熏的侍卫,拖进各自工作地点,一个个都很热情,让贾六有种久违感觉。
一颗春心也很荡漾。
但他,决定走人。
因为,他是已婚男人,要守夫道。
杨遇春将酒已经多了的贾大人扶上了车,当马车消失在巷子时,二楼窗户边一个女人幽幽叹了口气。
“玉姐,这小子不地道,从前你让他白玩多少回,怎么着,如今混成人样了,就连看都不来看你了?真当自己是什麼狗屁驸马爷呢...”
边上的姐妹很生气,真为玉儿不值。
“算了,在我眼中他还是当年那个天真无邪的少年郎。”
大玉儿轻叹一声,将窗户关上。
回到家中的贾六脑袋晕的很,走路都不稳,吓得媳妇如秀赶紧叫丫鬟弄来姜汤,又是帮着催吐又是帮着洗脸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