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要是再败了的话,嘿,真就有乐子看了。
留给贾六的时间也不多了,乾隆最快也要下个月才能回京,因此即便着急回四川,也只能耐着性子等侯。
回去后先给了杨植五千两银票,让他明天早起就去买。
大胆买,别说五千两,就是五万两贾六也舍得。
大不了拿印章去钱庄取就是。
老富及其同党的存款怕是有不少。
杨植夜里压根没睡,一想少爷交托这么重要的任务给他,兴奋的根本睡不着觉。
贾六上床时,如秀问他下午干什么去了,贾六吱唔几句将话题岔到大姐夫又落第的事。
如秀倒是跟丈夫想到一起去了,说实在不行就跟大姐夫捐个官,或者请她哥哥帮忙给找份差事。
贾六嗯嗯几声,说明天再说这事,继而倒头睡去。
连着大半月夜夜新郎,莫说如秀吃不消,他这新郎官也有点扛不住了。
第二天,陆掌柜又来了,又急又忧的样子。
贾六就知道老奎会派人来,因为他的“反诗”叫自己派栓柱给扫了货。
“贾大人,明人不说暗话,”
陆掌柜想挑明了说,却被贾大人给制止了,“你这个明人用得不妥。”
“......”
陆掌柜滞在那,暗骂这汉军抬旗的果然如奎大人所言,端的是一个小人。
可是这小人,得罪不起。
真要被这小人拿那“贼清”说事,奎大人也是麻烦的很。
“请坐,”
贾六要丫鬟上茶。
他这人还是讲究待客之礼的。
陆掌柜哪有心情喝茶,将古玩店的契约拿出请贾六过目。
贾六也不看,随手收下,品了品茶,方道:“奎大人的诗集是我叫人买的,不过不要误会,我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