势。
“队长,这边!”
带着苏喇们趴在石头后的祖应元,看到后方终于赶到的贾队长一行,忙挥手喊了声。
贾六先是朝两侧山上好生瞧了瞧,这才躬着身子以蛇行步伐跟个老太太走猫步似的潜了过去。
这叫小心驶得万年船,谁知道上面有没有埋藏个把拿铳的番贼。
真就是有,凭贾大人这身手,除非他是死耗子才会中标。
到地先是把个苏喇往边上一拉,自个往石头后一埋。
“刘德呢?”
“刘把总带人过去了。”
祖应元朝前面指指,贾六稍稍探头通过石头缝往前面看去,依稀能看到刘德正带着人在东倒西歪的车辆间小心穿梭。
道上掉落着不少箱子,洒了一地银锭。
铳声虽然停了下来,但似乎前方还有厮杀。
时不时的有人在拼吼什么。
另外有不少民夫趴在地上动都不敢动。
贾六缩下身子问道:“有多少番贼?”
“不知道。”
祖应元说他们压根没见到番贼,因为他们过来后就一直藏在这里没敢动。
原因是前面番兵的鸟枪太密,刘把总说他们就这样上去会被番兵的鸟枪打成马蜂窝。
为了一众苏喇安危着想,祖应元纵是有心要逞个人英雄主义,也只能按下性子。
“存人失地,人地皆存。”
贾六总结道,又要起来看看刘德他们摸过去没有,突然停歇的铳声再次响起,并伴随很多人一起发出的吼杀声。
有一人声音很响,似在说为朝廷杀贼,全在此日什么的。
又好像说什么只有战死的旗人,没有贪生怕死的旗人云云。
似乎是在动员最后的人手殊死一捕,同赶到的缉捕队会合。
番贼也发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