欺人太甚,竟敢让咱们认他的包衣当主子, 真当咱们汉军没人了是吧!”
“贾队, 你大胆的干, 放心的往前走,出事了弟兄们帮你打!”
“......”
喔?
一股暖流如直流电般击中贾六的心窝。
不过他怎么觉着舒文庆这帮家伙不是在撑他,而是像在拱他的心火, 巴不得他同满旗子闹将起来的?
没安好心。
贾六心头冷哼一声,这几个家伙打出京后就跟自己不亲近, 虽说没有表面顶过他, 安排啥事也照做, 但始终游离在以他贾队为核心的汉军正蓝旗小集团边缘,这会突然跳将出来大表忠心, 非奸即盗!
甭管哪朝哪代,群众当中未必都是好人啊。
贾六随口打着哈哈,借口脚冻叫一个苏喇打来热水泡脚。
正泡着, 杨植同王福把熟食同酒买了回来。
贾六问二人怎么买到的, 王福说敲门呗。
具体过程是先敲, 没人应声就踹, 直到把店里的人逼出来。
“少爷,他们为啥不卖东西给我们?我们又不是不给钱。”同众人一起喝酒吃肉时, 杨植悄悄问道。
“因为,我们是大爷。”
贾六不大爱喝酒,半碗就有些微熏, 想着自己大小是个干部,万一阿兰保那边有啥事交待误事, 便没有多喝早早睡了。
接下来两天,没什么事发生。
上头没事, 贾六也没找事。
第三天,通知出发。
官道上尚有积雪, 但较前两天已经薄得多。个别地方由于在山区,气温很低,所以路面有结冰。
为此,队伍经过这些结冰地段时不得不下马走,苏喇们则费力的在后面推着装运器械物资的大车。
沿途那些被地方官府组织过来清扫积雪的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