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天后,冬月十七。
宜安葬、修坟、破土,祭祀。
忌...除了白事,诸事都忌。
《时宪书》上说的,应当比较准确。
天气还不错,虽然冷,但总算有颗太阳,搁哪背风的墙角蹲着不动,不一会身上就暖和和的。
这么好的日子,贾六要到健锐营报到了。
二姐夫高德禄前天提出不如再找和珅帮忙,看看能不能通过英中堂的关系把贾六换下来。
“人情,可一不可二!我家出旗的事人家和侍卫已经出了大力,怎能再因此事去劳烦人家呢?且叫人家如何看我?”
贾六可不想给和珅留下一个贪生怕死、临阵畏缩的印象,而且这事和珅肯定也不会帮忙。
毕竟,这会的和中堂还是大清国的好苗子,也是真正的年轻俊杰,有抱负的很,眼里进不得沙子。
纵是和珅看在那虎啊禽兽的提点之恩肯帮忙,英廉那关同样也不过去。
所以,还是接受现实到金川去走一遭吧。
唉,怎么说呢,这就是命吧。
贾大全也出去活动了两天,结果不是连门都进不去,就是被劝了回来。
不是那些平日和大全勾肩搭背兄弟相称的官员们不肯帮忙,实是这件事是皇上的意思,
福都统那边又看得紧,没人敢冒丢官帽的危险更改名册。
再说了, 贾大全能出多少钱?
大姐一家、二姐一家都来了, 两个姐姐哭哭啼啼的搞得贾六心中也不好受。
“爹, 我去了啊。”
系了系腰带,在两个姐姐舍不得的目光中, 贾六走到院子中间。
大宝突然挣脱娘的手跑过来抱住舅舅,关心的问道:“舅舅,你什么时候回来啊?”
“很快的, ”
贾六心头暖和,抱起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