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奇。
这时,他听见傅青阳语调低沉且无奈:”能不能别这样搂着我。”
高贵的钱公子从不曾与同性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,异性更没有。
“我有点恐高,怕掉下去,帮主,咱们都是男人,搂—搂不打紧。”张元清充分发挥着社交能力。
傅青阳不再说话,似乎懒得搭理他。
……
江心镇,某栋居民楼。
卧室窗帘紧拉着,光线昏暗,空调呼呼的输送冷风。
双人床剧烈摇晃着,女人的哀泣声和求饶声断断续续。
床上,一道轮廓枯瘦的背影低伏着,肩膀上扛了两条长腿,正以极高的频率冲刺,响亮的碰撞声在卧室里回荡。
悬挂的两条小腿时而绷直,时而乱晃。
年轻的女人痛苦的脸色扭曲,她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昏迷后醒来,她很痛苦,但不管她怎么求饶,主人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念头。
仿佛她只是主人用完就可以丢弃的工具,是发泄欲念的玩具。
“你的动静太大了!”色欲神将冷冷道。
他抓起被随意丢弃在床边的内衣,塞进了女人的嘴里。
哭叫和呻吟顿时变成‘呜呜’。
人口密集的居民楼和他的酒池肉林不一样,在自己的领地里,那些奴隶就算哭破喉咙,也不会有人搭理。
但在这里,女人的哭叫很可能引来不必要的麻烦,比如邻居报警。
色欲神将不想在蛰伏期给自己惹麻烦。
看着神色痛苦,满脸泪痕的年轻女子,色欲神将嗤笑一声:“刚结婚的雏儿,真不经折腾,你老公太无能了,等老子用完了你,他就知道什么是男人该有的雄伟。”
猎杀元始天尊失败后,他先是在远离松海的某个村子潜伏,挑挑拣拣了几个村妇消遣了两天,然后转移地点,来到江心镇。
小地方的优点是隐蔽,但美女资源实在少得可怜,他盯上的这个女人很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