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an值当场归零。
一股寒意从尾椎骨升起,直冲天灵盖,张元清像是炸毛的猫,原地高高蹦跳,一声国骂脱口而出:
“艹泥马!”
这是人在受到强烈刺激或惊吓时,不自觉的出声本能。
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肩膀会那么酸了,也明白为什么窗边的尸体要随身携带一面铜镜。
这是为了观察自己有没有被怨灵趴肩。
它是什么时候趴在我肩上的,走进四合院时,还是进入这个房间?
是谁给了我勇气外出探索的,梁静茹吗?!
脑子像是炸开了锅,各种各样的念头在一瞬间冒出,惊恐如狂潮般袭来。
虽然知道这座庙存在诡异可怕的东西,心里也早有准备,可真正直面鬼怪,他仍然涌起难以言喻的恐慌。
对了,我有符......张元清颤抖着手掏出冲锋衣左兜里的黄纸符,死马当活马医的朝肩上贴去。。
啪!
镇尸符拍在肩膀,他抬起黄铜镜,小心翼翼照去,那个脸色煞白嘴唇乌黑,有着一双死寂白瞳的男人,依旧趴在他肩膀。
没用,这玩意不算尸类阴物.........最后一丝侥幸也没了,张元清感觉肩膀越来越酸痛,手脚发凉。
这些不是错觉,是实实在在的阳气流失。
这一刻,张元清想到了主殿桌底那具尸骸,以及惨死在窗下的这位前辈,接下来,他很可能会如两人一般死于此地。
心里涌起一阵彻骨的寒意。
“哒哒!”
突然,在这要命的时刻,外头走廊,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。
脚步声很轻盈,但在寂静的深夜里,非常清晰。
.......张元清心里一凛,迅速蹲了下来,蹲在窗户下的尸体边。
这脚步声有些熟悉,和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