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你怎么看?”宸朱说着望向莱梧。
“我能怎么看?”莱梧笑道,“我可算是彻底委身给雷萨一门了,光正教的人自然是不会搭理我了。”
“那你父亲那边呢?老公爵就没有些别的什么想法?”宸朱若有所指地笑问道。
“既然我搬出来了,那便是和家族割裂开了。”莱梧淡淡道。
“事情能有你想的这么简单?”宸朱讪笑起来,“雷萨那一家子能信你?”
“信也好,不信也罢,我确实没有什么旁的想法。”莱梧正经说道。
宸朱错愕了下,愣在那瞧了莱梧一会,“这就站队了?”
莱梧嗤笑道:“什么站队不站队的,那区区光正教,还能翻得了天了?”
“那可不好说噢,依我看呐,这一伙人藏得挺深,谁知道这上上下下有多少是他们的人呢。”宸朱眨了眨眼说道。
“希律。。。那个老玩意,我可看不透他。”莱梧言语间神色转冷。
“谁说不是呢,这些宗教什么的,还是离他们远一些的好。”宸朱叹说着,“但是话又说回来,雷萨他们一家应该也有所防范才对吧?”
“依我看呐,这光正教属于是尾大不掉。”莱梧蹙起眉说道,“既然当初雷萨他们家选择了借光正教的力,那现在便只能看着其日渐壮大了。只要光正教没露出什么错漏来,即便雷萨贵为皇帝,也不能把他们怎么样。”
“很多时候,皇帝也不能主导事情的走向。”
“就好比现下,皇帝也不晓得哪些贵族私下与光正教眉来眼去。”
“一如当初,凯尔曼不也不清楚有多少贵族与雷萨家暗通款曲吗?”说这话的时候莱梧语带讥诮。
如此深刻的见解,引得宸朱佩服得连连点头。
那会的凯尔曼又怎么会料想到与自己一道出征的贵族们,会那么无情地抛弃自己呢。
想当初顶层贵族们从前线抽身而退的方式,真可谓是别出机杼,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