尔文似是看穿了弛鞎下面要说什么,所以压根也不给他开口的机会。
他当然知道弛鞎还不至于无耻到会替他自己求情,想必是替他的情妇求情。
艾尔文可没有兴致去欣赏驰鞎那懊丧的脸孔,于是起身离开。在他即将走出这地牢的时候,停了下脚步,并未有转过身来,似是玩笑地说了一句:“鉴于你是我在北方遇到的第一个朋友,我是不是应该考虑给你留给全尸?”
这停顿的时间里,他不由得由衷感叹——人性啊,始终是这么不值得信任。
驰鞎望着那披着黑色大氅的背影渐行渐远,心头五味杂陈,怨毒有之,懊恼有之,可更多的,可能是一种崇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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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艾尔文还未来得及对那科雷男爵夫人动手的时候,弛鞎这位情妇居然找上门来了。
她居然敢主动上煦风堡求见艾尔文,着实让艾尔文感到意外。
“他在哪里?你把他怎么样了?”男爵夫人一见到艾尔文走进会客厅,惶急地问道。
“死了。”艾尔文瞟了她一眼,面无表情地回道。
男爵夫人一听,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,冲上来疯狂地拉扯起艾尔文的衣襟。
艾尔文厌恼地一挥手,将她拂开。
男爵夫人一愣神,她没想到艾尔文会对自己动粗,瘫坐在地上大哭小叫起来。
艾尔文感觉十分的荒谬,眼见这位夫人起码得是三十往上的年纪了,怎么还跟个小姑娘一样爱撒泼呢。
哭闹了一会后,男爵夫人便心一横,从袖间拿出一个翠绿色的魔药瓶子,欲要一口饮下。
艾尔文眼疾手快,一道魔法箭递了上去,将那魔药瓶子打得老远。
“这么死,是不是有些便宜你了?”艾尔文嘴角泛起戏谑的笑意。
“做了这种事,我知道我是活不成了。今日来就是想求你放他一条生路,不曾想你下手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