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真有你的。”奥妮安揶揄道。
“不能说骗吧。就像我说的,将来给他的回报,绝对对得起他这份投资。”艾尔文正经说道,“当然了,她女儿这事,纯属意外。”
奥妮安听了最后这一句,又是白了艾尔文一眼。
“贵族与教权的时代都会过去,那你。。。到底在展望什么样的时代?”奥妮安止住脚步,转过脸来,仔细望着艾尔文,掀起嘴角问道。
艾尔文想了一下,回了两个字:“人权。”
“人权?人权的时代?”奥妮安蹙了下眉,细细品味起艾尔文说的这两个字。
“确切地说,不是我在展望。而是我觉得,这是大势所趋,这不是我能掌控的。”
“可是‘人人平等’,这句话是你提出来的呀?”
“难道你认为,这世界不该如此?”
奥妮安怔了一怔,而后点头道:“确实是该如此。”
“就像我上次说的,这种时代之变革,只怕要死很多人。”奥妮安看着艾尔文说道。
“他们是在捍卫自己的权利,付出生命的代价,也不算什么吧?”
“你这个说法,倒是挺新鲜的噢。”奥妮安促狭道。
“你是想说,我在哄骗他们?”
“我可没这么说。”
“其实有时候,我自己也窥探不了自己的动机。”艾尔文沉吟一下后说道。
“所以说,那些史官要刻求史实的把君王的一言一行都记录下来。”
“怎么个说法呢?”
“大多数伟大的君王,其内心都有着深不可测的深渊。他们的动机总是难以捉摸,史官只能录下事实,供后人去猜测。”
“可我又不是什么伟大的君王。”艾尔文好笑道。
“可我感觉,你比他们要冷漠无情的多。”奥妮安望着他调侃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