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呸!人都被你怂恿去打仗了,到时候人死完了,你这才是真正扼杀教会的未来。”弗朗迪文怒道,尤其说到“扼杀教会的未来”的时候,情急地都开始敲起桌案的毛栗来了。一个字就是一个毛栗,真是心疼这桌板。
“好了,都别激动。”王境长老博藤冷着声说道,“这会议是给大家来商量事情的,不是给你们来吵架的。”
被年龄最大的博藤这么一说,里亚与弗朗迪文的火气都稍稍降了降,两人都拿起杯子喝上两口茶水,润了润嗓子。
“里亚,其实我好奇的是,为何你忽然提出这样的提议来?而且还这么急得把大家找来,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?”博藤转脸看着里亚问道,“你这么兴师动众,肯定是有缘故的,能和我们说说吗?”
不止是博藤,其他几人心下也都有这种纳闷。
“其实我是被人蛊惑了。”里亚低着头看着杯中的红茶轻声说道。
看着里亚脸上那平淡里夹杂失落的神情,弗朗迪文和堪杜拉居然没有流露出什么奚落与不屑的表情来,而是选择静静听着里亚的下文。
“主要那人说得有板有眼,我竟。。。失陷其中。”里亚叹说道,“他和我说,要建立一个自由、平等的国度,要把打下来的每一寸土地都分给人民,注意,是分给那些平民百姓噢。”
“我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想法,试想下,这是多么疯狂的一个想法啊?把那些贵族都赶走,建一个众生平等的国度,何等的狂妄啊。。。可仔细想想,这不就是普世尊的想法吗?”里亚像是在对着一杯茶说的这些话,眼睛自始自终都没看另外四人。
因为这始终是一个自我说服的过程。
一时间,屋内鸦雀无声。
房间里静得似乎都能听到各自的呼吸声。
连埋头记录的勐朴都放下了手中的鹅毛笔,蹙着眉沉思起来。
这些人品尝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