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山的寒气,比那特拉勒底山脉里的冰天雪地还要彻骨,冰寒。除此之外,他还能感知到冰凰那孤绝哀然的灵魂在其间游荡,时而气如游丝,时而暴如江海。
“若是用这法杖,打出一记霜天冻地的冰雪类魔法,那还了得?对于奥妮安这种,岂不是挥挥衣袖,一座冰川?”艾尔文心下暗想着。
“伯爵大人,你这是打算把这么贵重的法杖送给我?”艾尔文把玩完这根价值连城的法杖之后,将它放回了那精致的木匣里,而后转过脸来,笑看着奥内茵问道。
“不然呢?”奥内茵伯爵亦是笑起来,“宝刀赠英雄的道理,艾尔文先生还会不明白?只要您与您这位美丽且强大的妻子,愿意来我的军团效力,这法杖今日便可拿走。”
“确实很诱人。”艾尔文点着头诚恳地说道,“不过我还是那句话,我们暂时没这打算。”
说完,艾尔文便把那木匣合上,推了回去。
奥内茵伯爵眉目间闪过一丝恼然,转瞬即逝,不过艾尔文还是清楚地捕捉到了。
当然,这也在艾尔文的意料之中。
那是贵族对平民的“不识抬举”,表达的一种特有的愤怒。这时候,艾尔文开始有些理解为何“普世教”这个教会,能够在北方拥有这么多拥趸了。
“辜负了伯爵大人您一番热情,真是抱歉。”艾尔文起身告辞,嘴角还是挂着礼貌的笑容。
奥妮安也跟着站起身来。
“真的不再考虑下了?”奥内茵伯爵还是不死心,“我可是薪水还没提呢?”
艾尔文笑着摇了摇头,但是回绝的意思表达的很明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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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从楼上书房下来后本来是要往前门走的,可艾尔文还是决定往花园里搂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