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。”艾尔文望着远方叹了一声,而后揉了揉酸涩的眼眶,“这事到了北方再说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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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后,人们纷纷起床了。
可奥妮安还迟迟赖在床上,主要是她有事想不明白。
昨夜是太累了,她动不起脑筋来,现下睡醒了,她就有时间好好琢磨下福尔勒这个人的身份了。
昨日在宰相府,福尔勒再确认一遍雷萨反叛这事,让奥妮安觉得太刻意,就像他走时带还翻了一个边几一般,都太刻意了。本来出这么大的事,他再三确认,都无可厚非,可奥妮安就是觉着刻意,就像事先演练好的一般。
况且以宰相的本领,还真能不知道她偷偷溜出宫了?
见过福尔勒之后,奥妮安就隐隐地觉着这人对于雷萨反叛似乎早有预料。
到夜间,福尔勒领着剩下的卫队来援救这事就更奇妙了。看着是来死战的,其实是来送死的。
“他若真是源康的人,见萨留希守不住,早就逃了,又怎么会专程来救我呢?”奥妮安这样想道。
“也许‘枕剑会’那件事,和这人有关。”奥妮安得出了这样的猜测。
“可现下知道了又有什么用呢?也不过是给雷萨留一个隐患罢了。”她苦笑起来。
此时屋内就剩下她一人了,隽云已经梳洗完出去了。
说来也好笑,隽云养病期间睡得是奥妮安以前睡过得的床铺,所以奥妮安昨晚只得睡在艾尔文那张床上。
“就像上次睡他的床一样,这一晚睡得可真安稳。”她舒适地伸了个懒腰后环视了下四周,这般想道。
“要不要起了?”艾尔文推开上层房间的门进来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