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艾尔文一时间有些消化不了父亲说的话。他平日总觉得自家这位老头子不显山不露水的,一副有“贵族社交恐惧症”的样子,他时常怀疑父亲是不是内有乾坤,现下终于得到了求证。
伯爵看穿了艾尔文所想,“你是不是觉着父亲平时不常走动,怎么会知道这么多?”
艾尔文只得点了点头。
伯爵把脸转向窗外,回想起往事,过了会才笑着叹道:“曾经有人和我说过,这萨留希是给小鱼小虾们玩的。”
艾尔文闻言咂舌。
“但是朝堂啊,始终属于那些千年王八万年龟。父亲既当不来王八也做不了乌龟,更懒得去陪小鱼小虾们玩。”伯爵平淡说道,而后话锋一转:“不过,你须记得,永远都要小心那些乌龟王八。”
艾尔文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,仿佛他现下唯一会做的就是点头了。错愕间他有种恍惚,仿佛从出生到现在,父亲从前和自己说过的话加起来都没今天说的多。
“这次的事不简单,若雷萨亲王是冤枉的,那这事的主谋身份肯定也不一般。你这两天别往外跑了,学院也放假了,老实在家待着。”伯爵这才交待道,“现下发生的事,不是你一个小孩子家能改变得了的。”
艾尔文无从反驳,踌躇半响,却没来由地问了一句:“那句话,是母亲和您说的吗?”
伯爵心头一滞,他看着窗外的初阳升了起来,心下没来由的有些宽慰,却始终没有答艾尔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