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脸淡漠，“你，跟我走。”

云凡指向的正是红衣小姐姐，没有半分其他的解释。

因为云凡明白，若是真正的牧天煌到来，也定然会是如此。

何谓下属，更多的时候，只要负责听话就行。

至于其中缘由，并不重要。

见到云凡要求带走小姐姐，鬼护法的脸色显然僵了一下，而后，似乎终于是提起了勇气开口问道。

“圣子……您要带走她，是因为她是什么人吗？……”

“哼，”云凡用尽全力，尽量让自己的语气能够和牧天煌的相似，“你有资格问么？”

“是……是……属下该死……”

鬼护法连连后退两步，看着眼前的“牧天煌”心中疑惑无比。

这圣子，什么时候学会的隐藏修为的？……

而且，一个堂堂天魔教圣子，要一个小妮子干啥？

不过这些，鬼护法自然是不敢问出口的，如今鬼护法只是低着头，似乎在等待着云凡的发言。

云凡没有再说话，只是来到了红衣小姐姐的面前，伸手一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