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舒适生活。尤其他渐渐想明白了、有些事连先进的后世都做不到,他能有什么办法?正如他在金乡公主和王氏面前说的话一样,无非就是在保命与争权夺利。争权并非没有意义,但他的心态、偶尔还是会感到有点消极。
就像那不息之长河,虽有东去大海之志,却流程缓慢,征程多艰。然江河水总有入海之时,而人生之志却常常难以实现,令人难免有抱憾之心。
但这样的情绪,秦亮并不太想轻易在女子面前表现出来。令君应该愿意倾听,可没什么作用。
以他的阅历经验,妇人似乎更愿意看到男人自信、甚至冷酷的一面。即便是亲如母亲,妇人大概也不喜欢看见、儿子想待在家里,更看不惯他不思进取的模样。不过令君还算好的,她倒是不怎么在意、秦亮不时表现出懒散的举止。
于是秦亮缓缓地呼出一口气,昂首站在原地,坦然地接受着她的侍候。
就在这时,莫邪走到了外屋,大约是要来帮忙。
秦亮转头看见她,便道:“汝把那套锁子甲拿进来。”
莫邪屈膝应道:“喏。”秦亮回过头来,对令君道:“锁子甲穿在袍服里面。”
令君立刻抬起头看他的脸,似乎想起了秦亮说的、今天陛下也要到场。她欲言又止,终于没好说什么。
秦亮却笑道:“本无必要,不过我一向比较小心。”
令君这才轻声道:“谨慎些好。”
没一会,秦亮就穿戴整齐了。令君后退了一步,满意地打量了一番秦亮的整体形象,她的眼睛又看向他挂着印绶的腰带,说道:“夫君跟我来。”
秦亮遂走令君后面,来到外屋。
令君到了一只大木箱旁边,从里面拿出了一把剑,转身递给秦亮:“夫君佩戴这把剑罢。”
秦亮单手接过剑鞘,只见木头是通体黑紫色的紫檀木,首尾与中间是金铜合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