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都记不得了!”她的言下之意、显然是不会承认。
秦亮淡然道:“夫人不用担心
,我从来不会把隠私之事告诉别人。自己的事,说到大庭广众之下,有什么意思?”
诸葛氏这才鼓起勇气,仔细观察秦亮的眼神,好像在判断他的话可信度。
秦亮又道:“我要是喜欢到处炫耀,洛阳人就不会传言、我不近女色了。”
诸葛氏听到这里,顿时松了口气,应该是相信了秦亮的话。
她收起了刚才故意的冷冷的神情,轻声道:“妾听说,有一次仲明在大将军府上,大将军之弟叫住一个衣着轻薄的美人、要她服侍仲明,汝却避之如毒蝎。他们说得还要更仔细呢。”
秦亮尴尬道:“我就知道是那次的事。实在无从解释,但我真不是故意装模作样阿。”
这时他站了起来,低头检查了一下身上的袍服。
诸葛氏的声音道:“妾以为,自己是仲明的战利品。”
秦亮笑道:“好像是耶,不过人与物品当然不同。”
不料诸葛氏沉默稍许,忽然又变了语气:“我已经是坏人了,只能为阿父做点力所能及的事,以报养育之恩。”
她说得好像自己是被迫的一样,但之前的表现却好像并非如此。
秦亮没有笑她,只是拉扯了一下长袍,说道:“我进上房之前,在外面没看到夫人,所以随从们多半也不知道房中有谁。我便先走,一会让饶大山把夫人再送回家。”
诸葛氏没吭声,秦亮道了一声告辞,大步走到门口,打开了木门。他跨出门,又回头看了一眼,只见诸葛氏急忙把目光避开了。
走出上房时,秦亮才发现天色已然黯淡。刚进屋的时候,太阳还没下山,感觉并没有多长时间、不料天黑得这么快。
夜幕渐渐降临,正在起风。他其实远未达到疲惫不思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