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辈。”
秦亮想起令君的模样神情,顿时点头附和。
不过秦亮原计划去洛阳的事,他觉得还是不能取消,因为郭太后那边也有约定。
若是一开始就拒绝,反而更好,不给人希望、便不会有失望。已经让别人等了几个月,临时再取消的话、那种失望恐怕会极大地倍增。
……
洛阳王家宅邸,令君果然很不高兴。
她来到阿母的灵堂上香,又抹了几下眼泪,但对王广、她并没有说什么,更无歹话。
王广有自知之明,观察令君时、表现得有点小心翼翼。王广也上了三炷香作拜,见令君出门,便急忙跟了上去。
他心里最在乎的就是亲人,更何况这一对儿女是他最亲的人。令君对她阿母有那份心,自然也会同样对待阿父。
王广叫住令君,皱眉道:“又是这副模样,有什么话、汝也不说。”
令君回应道:“我做女儿的,能说阿父什么?”
王广听罢长叹一声,解释道:“汝知道老幼之别,我也只能听从汝祖父之意。此事我也不愿意,全因迫于无奈,这种事怎能反对汝外祖?只能等到去了淮南之后,再劝说他,让亲迎的日子、延迟到丧服期之后。”
令君听到这里,神情有些改观:“阿父没骗我?”
王广正色道:“当然没有。汝阿母去世后,若照我的意思、我是完全不想再娶。我有了你们,续弦不过是徒增烦恼。”
令君幽幽说道:“我也不是反对阿父续弦,只是阿父的服丧期未过,便有新妇进门。我想起阿母便很伤心。”
王广点头道:“是这样的。何况急着再娶,别人说起来也不好听。”
听到这里,令君好像立刻就相信了王广的话。王广确是如此,其它理由可以不信,可他那句“说起来不好听”是真的。他就是这种人,自己也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