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不去甄氏的别院,才是正确的决定。
秦亮次日下午回乐津里的路上,见到了甄氏。她认得赶车的饶大山,在路口招手。待秦亮叫饶大山把车赶过去,她便离开自己的马车,进了秦亮的车厢。
甄氏把蓑衣和斗笠一取,妆容艳丽的模样、凹凸的身段立刻让秦亮开始胡思乱想,何况她的目光火热。
见到秦亮诧异的神色,她立刻露出笑意:“还不是跟君所学。”接着马上又问,“君看到墙上的砖了吗?怎么没来见面?”
秦亮只得说道:“我外姑过世,正办丧事,不易走得开。”
他早就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太好掌控,几天不碰妇人,稍微受点提醒、便是满脑的低级趣味。他的眼前又浮现出了白的红的各种意象,耳边也似乎听到了甄氏带着另一种感情色彩的声音。
秦亮下意识地轻轻甩了一下脑袋,仿佛想把有关妇人各部位的意象从脑海里抛出去。
甄氏打量着秦亮,笑得很奇怪:“妾还以为君不近女色了,洛阳不少人都这么说。”
秦亮尴尬地笑了一声,再次暗示道:“毕竟是拙荆的生母,生她不易,怎么也的守一段时间。”
妇人一般不好意思主动、哪怕是夫妇之间,主动提出之后,若被拒绝会很受伤。秦亮先暗示她,便是不想让甄氏主动说出来。
甄氏的微笑变得有点难堪,简直像是一种复杂的假笑、凝固在了脸上似的。不过她总算是个心思灵巧的人,应该立刻就懂了秦亮的意思。
她看向秦亮,长长地呼出一口气,失落地轻声道:“妾前来相见,乃因殿下给君写了信。”
甄氏说罢从袖袋里拿出了一份佐伯纸信封。
佐伯纸是汉末一个叫佐伯的人造的纸,原料是桑皮麻料,比以前的纸张更白。但是佐伯纸产量少,比较昂贵,而且据说照样不能长久保存。人们日常都不用、宁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