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色。

也不知究竟过了多久，他方才滚动喉咙艰涩说道：“我不知道你说什么，更不明白……”

“行了。”王晨眼中完全不见一丝情感道：“到底怎么回事你我心知肚明，所以无意义的废话还是干脆一点，直接省略掉吧。”

那边再度陷入到了长时间的沉默。

直到又是五六秒后，老者才道：“那你到底想说什么？”

“两个问题。”王晨淡漠说道：“一是帮助灯塔，你到底得到了什么？”

汉莫尔德的心脏剧烈猛抽了一下，可王晨的话却没完，而是继续说道：

“战争在首都爆发，甚至不止两次，而是第三次都已经快降临了。”

“加上彻底得罪九州……付出的代价如此之大，灯塔的回报……一定非常大吧？”

这次不止是抽搐了，他甚至有了一种将要吐血的冲动。

没错，付出这么大的代价……自己究竟得到了什么！？

可沉默半响，他最终却是苦涩说道：“灯塔……不是我们这种第三世界的国家能得罪的。”

“所以你不惜放弃国家尊严，甚至亲手葬送无数本国子民！？”

“……我……”

“够了。”王晨再次打断他道：“我不需要你的回答，毕竟无论你我，都没太多时间可以白白浪费，所以……听好下个问题。”

“在灯塔已经公开一切，并将自己完全摘出去的情况之下……接下来你将面对的……你有认真考虑过吗？”

声音很淡，淡到了完全不含丝毫情感，至于威严等等？

更是无稽之谈。

可就是这么一番淡漠到了极致的简单提问，却让汉莫尔德再也坚持不住，直接跌坐在了椅子上面。

面无血色，眼中……唯有完全无法磨灭的强烈恐惧。

是啊，灯塔已将自己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