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量着王晨，足足过了半响，方才鄙夷说道：“没想到你竟然还有这种爱好。”

“阿噗！！！”

王晨吐血道：“什么爱好，是她有病好吧，我才没那种变态爱好。”

余秋雅皮笑肉不笑道：“呵呵……”

我呵你妹！

黑着脸，王晨没好气道：“爱信不信，东西给我！”

余秋雅却沉默了。

半分钟后，她垂着脑袋轻声说道：“我能再跟你聊几句吗？”

王晨不耐烦道：“有什么好聊的？该知道的你不已经全都知道了吗？”

“就五分钟，五分钟都不行？”

看着她眼里的祈求之色，王晨犹豫半响，终究还是有些于心不忍道：“说吧，你到底还有什么想要问的？”

余秋雅定定看着他道：“既然你懂相术，那你能不能告诉我，我爸他到底是个好人还是坏人？”

王晨失笑道：“这个问题你该去问你爸，然后由你自己得出答案，而不是我。”

“可我不敢，我怕……”

王晨从她的眼里看到了惶恐、无措、不安以及茫然，他知道，那是因为她怕自己的父亲是个坏人，倘若真的如此，也许她的信仰就崩塌了。

但……

默然片刻，王晨摇着脑袋轻声回道：“这我真的回答不了，因为‘好’与‘坏’……从来都不是一个字就能概括的，所以这个问题……只能靠你自己去寻求答案。”

这次轮到余秋雅沉默了。

足足过了近一分钟，她方才递过一个紫檀木盒道：“东西给你。”

王晨接过，余秋雅接着又道：“不管怎么说……我还是要对你说声谢谢。”

“谢谢你，王晨……”

说完转身便走。

但那身影……却显得格外凄楚。

默默叹了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