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:“茜茜，你能不能告诉师傅，你的愿望是什么？”

闻言，刘艺菲羞红着脸说:“师傅以后就知道了。”

“现在不能说吗？”

赵昊更好奇了，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一样难受。

刘艺菲摇摇头…

“以后再告诉你。”

她把头埋在师傅胸口:“师傅我们睡觉吧！明天早上八点的飞机飞九寨沟，起晚会赶不上飞机的。”

赵昊抱着刘艺菲脑袋…

“睡吧！”

大概十分钟，赵昊见刘艺菲熟睡过去，尝试着叫了她两声，见她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，慢慢把手从她脑袋下面抽出来，蹑手蹑脚的来到牙花妈房间。

牙花妈在等他…

赵昊进来就问:“你为什么坚持不让茜茜换国籍？”

牙花妈不回答，而是直勾勾的看着赵昊反问道:“我问你，你以后会不会和你老婆离婚娶茜茜？”

牙花妈想得很清楚，如果赵昊不同意，那就跟他断绝一切关系…

虽然不舍，但是她不想女儿一辈子不明不白的跟着他。

如果答应，换国籍就换国籍，换回中国国籍也也影响不了多少。

最重要的是，能帮女儿实现愿望。

她现在就想要一个准确答案。

赵昊张张嘴，犹豫片刻…

“我答应你。”

“几年？”

“十年内。”

“好，你给我立个字据，如果十年期限到了，而你又没有兑现承诺，我会亲自去你家找你老婆。”

“没必要这样吧！”

“茜茜我们两个现在不明不白的跟着你，没有字据我不放心。”

“…行，我立。”

牙花妈早就写好字据，在时间期限那里补上十年的期限，然后交给赵昊签字画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