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还会怕这怕那,患得患失。
但陈安怕什么?
他本来就不想在这位置上干啊,只是程正强行拉壮丁,硬生生把他拉过来了而已。
说句不好听的,这一战他赢了也拿不到什么好处,无非就是一些赏赐,反倒是输了倒是麻烦一堆。
如果能走的话,陈安早就想走了。
“可是没必要啊。
刘初还想继续劝说:“我已经得到消息,泰王的大军已经撤离,不少地方都已经空无一
“这个时候,我们只要追击,必然可以有一批丰厚战果,陛下那边自然也就能满意了。“丰厚战果?‘
陈安望着他:“城池?一些易攻难守的地方,你守的住么?’
“田地?没有人价拿什么去种?”
“追击?足足四十万人,万一有几个脑子不正常或是立功心切的跑的快了,中了埋伏之后又怎么办?”
“怎么会呢。’
刘初努力劝说:“敌军狼狈撤离,数年散落各处,想来早已经军心涣散,必然不是我们的对手。
“你说的很有道理。’
出乎刘初意料之外的是,这一次陈安竟然没有反驳,反而很是认同的点了点頭。
還没等劉初感到惊喜,以为陈安终于回心转意,一枚令牌就直接丢过来。
那是一枚金色的令牌,上面有复杂的纹理,看上去格外精致,让人一眼望去就知道不是凡物。
然而,看着这枚令牌,刘初却险些吓的一哆嗦。
因为这是专属于主帅的令牌,也是号令全军的凭证。
“长安,你干什么?’
刘初的冷汗一下子就下来了。
“如你所见。
陈安望了他一眼,也没有多余的废话:“从今天起,你就是代主帅了。
“代主帅?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