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过去了.....”
他摸了摸自己女儿的头,轻声安抚道。
远处,陈安低着头,默默看着这父慈女孝的一幕,心中毫无波澜,甚至有些想笑。
在望见中年男子的那一刻,他便明白,自己这一次算是赌对了。
冒险冲击皇宫,这事其实可大可小。
若说往好处说,这是为了四公主得见亲父,也是为了觐见天子,防止大皇子二皇子两人隔绝内外视听。
但若是往坏了说,这就是冲击皇宫,大逆不道。
总之好坏都可以解释,纯粹看当事人的心意。
所以说,陈安其实在赌。
他一方面赌天子并未昏迷,仍然健在,也在赌之后三皇子能够击败大皇子与二皇子两人。
不论是天子健在还是三皇子最终击败大皇子两人,成为最后的掌权者,他最后都会没事。
前者自然不用多说了,毕竟是自家女儿想要见自己而惹出来的事,陈安只是帮四公主完成心愿而已,如此一片拳拳孝心,你若是还要责罚,那还有天理么?
三皇子就更不用说了。
这就是自己人啊。
若是三皇子能够最终登基,那陈安就是他的最大功臣,赏赐都来不及,怎么可能责罚?
所以这就是在赌了。
当然对陈安来说,就算赌输了其实也没什么。
大不了远走高飞,战略撤退就是了。
他还年轻,既然大华混不下去了,那就去其他国家碰碰运气。
南方的大宋就不错。
难不成他一个罡气境,堂堂开挂人,还能被憋死不成?
当然,失败了固然可以远走高飞,但成功了自然更好。
能成功谁愿意失败?
又不是受虐狂。
而从现在的情况来看,天子并未昏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