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论罪。
楚歌看着方士用,微微点头。
终于,这第三点总算是有一点杀伤力了。
但对他来说,想要驳倒这一点仍就不难。
楚歌反问道:“律法中确实没有规定空印应当如何处置,如此看来,你说的似乎确实有几分道理。
“那朕问你,朕定制时,账目如何造册、如何比对,相关细节是否清楚?
“所规定的实操环节,与空印的操作方式相比,有任何的共同之处吗?”
方士用愣了一下:“这
楚歌说得很清楚,律法中确实没有规定对空印的处罚,但对于地方的账目如何造册、如何递交户部进行数据的核验、核验出问题时应该如何处理,可是说得一清二楚。
毕竟这种事情如果不说清楚的话,官员们也很难按照相关的规制去办事。
而空印的这种操作方式,显然与之前有明确要求的造册、核验的流程,是完全不相符的。盛太祖已经规定了各级要如实上报所缴的税款数字,最后再拿到户部进行核验,核验无误后方可盖章。那么如果用空印的方式来操作的话,各级如实上报数字还有什么意义呢?
最后看各地交上来多少、户部和地方商量着填个数字不就完了吗?
也就是说,虽然没有明确规定空印这种行为要如何处罚,但这一行为很显然是严格违反相关规定的,这确凿无疑、无可辩驳。
楚歌继续说道:“你说,空印只不过是一件小事,没有明文规定空印者该当何罪,那就不该治罪,不觉得荒谬吗?
“朕问你,为官者,是法无禁止即可为,还是法无名文即不可?’
方士用愣了一下:“这...自然是法无禁止即可为
楚歌面色一寒,猛地一拍桌案:“胡说八道!
“法无禁止即可为?律法条目林林总总,怎么可能将官员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