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脸也很英俊,就是沧桑了不少。
陆山也没打听这是谁,张嘴就问:“新身份呢?准备叫什么名字?”
虚罗郁闷道:“你都不问问我这张脸是谁的?”
陆山眼皮都没抬:“很重要吗?”
虚罗一脸嫌弃:“喔唷,这人真的好无情啊!跟你做朋友得有颗怎样冷气的心脏喔。”
陆山深呼吸……
这货!
话真的很多啊!
以前怎么没发现这货还是个话痨呢?
虚罗自顾自说起来:“我跟你说啊哥们儿,我现在顶着这张脸是我老爹的。”
陆山沉默,
他早猜到了。
但虚罗还在叭叭:“那可是个没用老家伙啊,除了一张脸长得还算不错外,其余真是一无是处了。可就是那么个废柴啊……却会在我生大病快挺不过去的时候,听信上位门房的鬼话,从家里一步一磕,磕到门房那里,请他们出手医治我。”
陆山:“……”
虚罗望着东海上蔚蓝的天空:“我到现在都记得,那年冬天的雪很大,一片片的雪花跟鹅毛似的。”
“那个男人在雪地里一步一叩的背影……”
“单薄的像张纸。”
陆山:“……后来呢?”
虚罗:“后来那户上位见我资质不错,于是收养了我跟我哥,把我们当做死士培养。我爹那废…家伙,有一天突发重疾,死了。”
“从那之后,就剩下我哥跟我相依为命了。”
死士?
从大户人家的死士,到后来的鲲派魁首……
这中间他经历了多少辛酸?
陆山又问:“收养培养你们的那户上位,后来被你屠了?”
虚罗翻了个白眼:“怎么可能!”
说到这里虚罗臭屁起来:“还是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