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虚罗体内现在充斥着大量细碎如羽的金红色真元。
那是京示打入虚罗体内的力量。
这些力量不断绞杀着虚罗的生机,也绞杀着涌入虚罗体内的治愈性力量。
相比虚罗的生机,
那些翠绿色的真元一触即溃,跟已死去的京示残留之力完全不在一个层面。
虚昆疯了!
他一把揪住其中一位医者的衣领怒吼道:“你们在干什么?忙这么久都不见起色的吗!”
“啊?!”
虚罗十分虚弱,眼皮子都快睁不开了。
但他还是喊住虚昆:“兄,不是他们的问题,不怪他们。”
虚昆一下泪崩了!
他哪里不知道?
只是无法忍受自己唯一弟弟的失去而已。
这时,
天官冢宰也从远处飘落过来,这位须发灰白,留有三缕长须的首辅重臣这会儿满脸悲戚:“尊君,人间说君子不立危墙。您却舍身和京示那叛逆厮杀……唉!”
虚罗笑了下,淡淡道:“滚。”
天官冢宰:“……”
他眼底难堪一闪而过,但他还是忍了。
这么多年都忍了,
何况这一时半会儿?
天官冢宰仍旧满脸悲伤,然后起身告退。
等天官冢宰走了,虚罗对虚昆说道:“这个冢宰,不能留。”
虚昆一抹眼角:“那我现在就去杀了他!”
虚罗拉住虚昆:“不可莽撞。”
虚昆:“对,对!现在先给你治疗是最要紧的。”
随后虚昆就不顾一切拉着医者把虚罗抬到寝宫,然后开始给虚罗进行治疗。
破碎的内脏用化生丹进行补救,
撕裂的身体仔细缝合好。
截断的心脉也另辟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