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男人一起扑火，把散落的物资收拾准备好。

部落族长用土语呼喝众人尽快收拾营地，这里不能继续逗留了。

而小萨仁……

提线木偶一样机械的跟着族人行动。

死去的战士们要被妥善安葬，

小萨仁又孤身一人了。

望着逐渐远去的尕纳部落，肖妙龄已经不忍去看了。

尤其是小萨仁那张红扑扑脸蛋儿上的眼睛……

原本那双眼睛清亮，想草原上最干净的湖泊。

每天都闪着光，

透着欣欣的希望。

可现在……

那双眼睛，空了。

肖妙龄一时间有些迷茫。

这就是修行人吗？

她看向陆山，有些混乱：“欧先生，这就是修行人的世界吗？”

以前她憧憬修行人，觉得他们可以反抗强权！

可以替天行道！

可以快意恩仇！

可现在心底这种难受是怎么回事？

陆山抬手揉了揉肖妙龄的头，把她一头发丝揉乱。

也把肖妙龄心底那一点疑惑给揉乱了。

陆山淡淡道：“这世上的道理很多，但归根到底，还是弱肉强食。”

“普通人的世界是这样。”

“修行人的世界更是。”

“甚至修行人的世界更残酷，稍有不慎就会形神俱灭。”

陆山想到了自己在模拟器里那数不胜数的花样死法：“要想活下去，修行人就要学会狠，学会毒。只有心黑手狠步步为营，才能在修行人的世界里，拥有活下去的资格。”

肖妙龄更迷茫了：“所以，我们修行，且变成这样，就是为了活下去？”

陆山摇摇头：“活着，是一切的基础。”

“也只有活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