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淡漠死灰的眼睛涌出汩汩柔情:“甘为君死。”
陆山:“……”
如果不是有模拟器佐证,陆山或许会觉得她只是恋爱脑上头。
毕竟爱情这个东西跟鬼一样。
谁都说有,
可好像谁都没见过。
起码……
陆山没见过真正爱情的模样。
他看到过最多的是对生活的妥协,对孤单与寂寞的畏惧。
陆山继续问道:“既然这样,你为什么甘愿看着他在这里受苦?你看看他,他身上皮开肉绽,满脸紫青。而你……除了头发乱了点,都没受过什么罪。”
说着说着,
豆大的眼泪就从绿怜儿眼窝里滑落。
隔壁,
那个被打得好惨的男人挣扎着坐起来,艰难道:“阁下何必诛心怜儿?是我说的,若她妥协,我绝不苟活。”
陆山望向那个男人:“怎么称呼?”
“崔白。”
陆山靠过去:“把他放下来。”
得到丘爷同意后牢房里打手把吊笼放下来。
陆山过去打开吊笼,解开崔白身上的绳索道:“被捆久了手脚容易废。”
他把崔白从牢笼里搀扶出来:“我佩服你的骨气,但活着不好吗?”
他搀着崔白来到地牢出口前。
上午的阳光透过彩楼瓦棚逼仄的缝隙洒进这片幽暗的地牢,
成为阴暗潮湿地牢里唯一的希望。
感受着久违的阳光,
崔白忍不住眯起眼睛,贪婪而享受的感受着难得的光与暖。
陆山在旁边继续道:“你看,绿怜也不忍心看你在这里活受罪。只要你点头,你就能从这里出去。”
“出去后好好吃个饭……这条街过来的时候我看到有卖水盆羊肉的,锅里香料给的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