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何要出手?”
两人一问一反问的模样,有些让人捉摸不透,而韩景略见状也有些微微皱眉。
面对韩景略的皱眉,萧独孤带着亲和的笑意说道:
“天意如此、我如果出手,一定会引来更大的变故,事情因你而起、自然要因你而结束。”
“难道天意难违?”韩景略微微皱眉。
“何为天意?”萧独孤先是反问韩景略,随后又自言自语道:“天意还不是人意。”
“一切因果都与人的自身有关,所谓命运、其实是人性之所以然。”
“悲欢离合、凶兽入侵、山崩地裂、洪水爆发,是人为吗?受苦的人也是自找的吗?”韩景略继续反问萧独孤,他想知道萧独孤因为斩七情六欲入的道,究竟是个什么道。
面对反问,萧独孤低头微笑道:“如果人不认为这是祸、是道、是自然,那这一切的一切又算得了什么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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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再说、生老病死是自然,悲欢离合只是一种态度,可以随人随心而转变。”
“人生的每个阶段、每个经历之后,都有新的观点、新的看法。”
“或许现在的你认为这是灾难,但在不久的将来,你就会认为这是一件福报。”
“你明白了吗?对眼下的你而言,实际上山是最好的选择。”
萧独孤与韩景略对视,然而韩景略却轻嗤道:“可惜、我不明白。”
“你不明白,是因为你还没有入道。”萧独孤坦然道:
“曾经你可以入道、但是你放弃了,现在拾起、再斩断,你一样可以入道。”
“我入道了、只是和你们的道不是一个。”韩景略反驳道:
“所谓的入道、不过是亲近天意的一种道路罢了,道路有无数条,何必拘泥一种?”
“你说天意就是人意,那我若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