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情都看不透:“相国不会以为,自己在冀州的名声很好吧?”
董一愣,随即便明白了:不错,这可是没有网络的汉代,百姓们活动范围超不过方圆三十里,信息的获取渠道也十分狭窄。
自己在司州德高望重、名声誉美,但冀州韩馥曾参与讨伐自己的联军,对本地百姓的宣传自然是自己如何穷凶极恶、恶贯满盈、盈篇累牍......
估计这里父母吓唬小孩儿,都是‘别哭了,再哭让董贼把你抓走吃掉!’这类,也就是传说中的‘小儿止啼’。
“韩馥,韩文节!......”老董当即咬牙切齿。
看到麴义还在那幸灾乐祸地笑,又开口道:“老夫给幽州牧刘虞和奋武将军公孙瓒都写了信,欲让二人来此放下成见、合力为汉。”
麴义不解:这挺好我什么事儿?
“刘虞那人好说,但公孙瓒为人骄狂,麾下还有支部队善骑射,皆骑白马,号‘白马义从’,他引以为傲。”
老董则继续冷笑,道:“降服此人便如驯马,需先打掉他的傲气。”
“故而老夫欲安排一场兵事演练,由你为主将下场较量,必要那白马有去无回,懂么?”
麴义不怕公孙瓒的白马义从,只是有些疑惑:“相国麾下铁骑无论冲锋、骑射、甲具、阵型变幻皆天下无双,以骑对骑必会让白马义从相形见绌,为何还要属下为主将?”
鸡焉用牛刀?”
老董说着,已轻磕马臀向前走去,头也不回地道:“凡事都要子龙出马,留你这杀鸡刀又有何用?”
麴义闻言身子一僵,不由心下凛然。
但很快,他又反应过来:相国的这套流程,怎么感觉有些似曾相识?
还有,不是说决不会迁怒于我么?
嗯,他好像的确没迁怒,只是给我穿了小鞋儿......哦,那没事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