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暂时恐不会。”王允摇头。
吕布作势又要走。
气得王允连装逼都没机会,只能又立马开口:“但邙山陵墓里的财宝,终有挖光的一日。而此事万万不能与董贼扯上联系,中郎觉得那时董贼会怎么做?”
“卸磨杀驴?”吕布当即大惊,反应过来,“我成替身了?”
“正是如此。”
吕布这才返回坐席,面色还是犹疑不定:“某与太尉终究有父子之名,太尉想必不会如此赶尽杀绝吧?”
“呵,凤仪亭投戟时,董贼可曾想到不会伤了中郎?”
“这!……”吕布一时沉默,无言以对。
此时卑弥呼也来助攻,哭哭啼啼道:“妾在深闺,闻将军之名,如雷贯耳,以为当世一人而已。谁曾想,反受他人之制乎!”
言讫,趴在吕布身上泪下如雨。
吕布受此激将法,面色僵硬:“此事当徐图良策,不可喝了两顿酒就胡来……”
“君如此惧怕老贼,妾身无见天日之期矣!”卑弥呼又将一军。
吕布羞惭满面,只能轻拍卑弥呼后背,好言安慰。什么‘君子报仇、十年不晚’了、什么‘天意弄人,命运无常’了……反正就是将一位中年男人的愁闷、痛苦、无奈演绎得淋漓尽致。
生生被喂了一嘴狗粮的王允,实在忍不下去,道:“中郎若扶汉室,乃忠臣也,青史传名,流芳百世。”
“中郎若助董卓,乃反臣也,载之史笔,遗臭万年。”
说着,抬头看向面色阴晴不定的吕布,继续道:“非但如此,更大可能还会被董贼卸磨杀驴,死在别人的陵墓中。”
“中郎终其一生,既无作为,又连心爱女子都不能维护,可谓窝囊透顶、枉活一世呐!”
“不错!”这话似乎终于刺激到了吕布,愤然一把抱住卑弥呼,高声道,“某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