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何要如此?”
老董双手一摊,无辜反问道:“老夫也不知道,或许,老夫就是脑子不好使,生性爱杀人?”
“岂有此理!”周忠当即大怒,对两人呵斥道:“太尉与尔等无缘无故,尔等为何要造谣污蔑!”
真话,总是没人相信。
这技巧,老董已掌握得已十分熟练了。
“父亲!……”周晖委屈极了,道:“孩儿未有半句虚言,他明明……”
老董闻言,又狠狠一瞪。
周晖登时不吭声了。
周旷却忍不下这口气,道:“太尉辅政朝堂,宰执天下,难道连所作所为,都不敢承认么?”
只是开口时语气还行,越到后面越无力。
兄弟俩都在用最怂的语气,说着豪横的话——那副矛盾纠结的模样,让老董……越看越想调戏。
当下便郁闷看向周忠,道:“周司农,怎么感觉令公子,非要逼老夫把子虚乌有的事儿,变成真的?”
“老夫一没作案动机,二也没必要,他们怎……唉。”说着从袖中掏出两封奏表,放在案几上也不说话,转身离去。
起身之时,还在周忠看不到的角度,猛然对这俩三十左右的兄弟,狠狠一龇牙,吓得他俩差点抱在一起。
随后又任凭周忠如何呼唤,也坚决不回头。
那背影,看起来很是落寞,充满不被人理解的心伤。
兄弟二人面面相觑,半天后才好奇地翻开一看,只见奏表是拜周晖为洛阳令,周旷为洛阳市长。
当下,二人更面面相觑。
周旷有些怀疑人生:“兄长,难道真是我们记错了?有人在冒充太尉部下,故意劫杀栽赃嫁祸?”
“不!”周晖却很笃定,还轻蔑一笑:“这董贼……分明是杀不了我等,就要得到我们的人!”
周旷一愣,随即点头称是:“好歹毒的计策!”
周忠忍无可忍,呼唤仆役道:“关门儿,寻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