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讨税金一事,汝那里也只
需派一名计吏,怎会令市长亲自前来?’
司马朗脸色也为之一僵,眼角开始狂跳:“孩,孩儿怎知太尉是何意思?或许如父亲所说,太尉行事一向天马行空?”
“唉!
司马懿便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,看着父兄二人嘲讽道:“真想不到,原来竟
都是奉了爸爸之命呐
随即脸色蓦然一变,冷声道:“这话,亏父兄也说得出口?”
“爸爸行事的确一向剑走偏锋,让人猜不透意图。”
“可他也向来大胆放权,做事只总揽大局。像什么税金、治安与消防这等小事,可从未见他特意交代过。”
他痛惜,他羞耻,他尴尬。
但更多的,却是失望。
万万没想到自己的父兄,连个谎话都编不好,太让自己失望了。
司马防和司马朗对视一眼,皆百口莫辩、羞愧难当。
看司马懿那样小人得志的模样,严父司马防第一次妥协,叹了口气道:“知子莫若父,说出你的条件罢。”
“为父这次认栽,就当是又被太尉坑了
咦,我怎么会说‘又’?
“父亲也知,孩儿在爸爸府上有很多公务,且谋略军务皆有人来教,这家中课业之事?
司马防下意识想反对,可看着司马懿坚定的目光,只能一咬牙道:“行,为父可以减你一个时辰的课业!’
“兄长
诡计得逞的司马懿,又看向司马朗。
司马朗当时一惊,道:“懿儿,为兄平时可没得罪过你。”
“但也不曾厚待愚弟。”
司马懿还是笑,丝毫不会放过这个机会:“兄长莫怕,愚弟又能有什么坏心思,只是想要一个爱护弟弟的好兄长罢了。’
“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