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前小声跟老鸨说了两句。老鸨神色一变,当即又凑近了司马懿小声道:“司马郎中,今晚来此可是有公务?’
从怀县归来的司马懿,如今已有官身了。
虽然只是个参与谋议、掌顾应对的三百石郎官,但只要不是傻子,便可知这位十二岁便破例取得朝廷要员预备役资格的少年,未来前途如何不可限量。
“没有,只是奉爸爸之命,来此多长些见识。’
对方能认出自己,司马懿一点都不奇怪:别人不清楚,他却知道这座教坊司,名义上的老板是卫兹。
卫兹之上,是毕圭苑的那位大汉太后。
大汉太后之后,便是他那位干爹爸爸。
干爹的旗号,不用白不用一一狐假虎威这一手,司马懿已玩得相当溜。
一听这个,老鸨果然更热情了,又问:“那司马郎中是只是在大堂见识,还是要....便深入地领略一番?’
“哦?
司马懿一愣,道:“有何不同么?”
“当然不同。”说起这个,老鸨便很有职业素养地介绍道:“大堂这里主要是表演,有歌舞曲艺、相声小品、评书或偶尔举办个什么活动,用来聚拢人气的。”
“真正美妙,便是后院的打茶围了。”
“哦?....”此时,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司马懿身后传来:“那便有请妈妈,详细给吾弟介绍介绍。”
司马懿猛然回头,看着似笑非笑的司马朗,表情瞬间变得很精彩:“兄长,你怎么?咦,不对,这不是我那正人君子的兄长么?’
然而就在此时,司马防的声音也从他俩侧边传来,道:“这不是,为父生的两位好儿子么?’
一瞬间,非但三人愕然不已,连老鸨都惊诧了:传闻中,司马家不是....家风挺严的么?